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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回:哈雷迪正统犹太教,哈西德派信徒互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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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纽约市布鲁克林威廉斯堡哈雷迪聚集地;
異質紐約的同質奇想:生活在高度世俗城市的正統猶太教社群。
在米国,你会发现不论是白种人聚集区还是黑人或南美洲人社区,都能看到乞丐和无家可归者,但在犹太社区是看不到流浪汉的,除非这个乞丐是从其它社区跑过来的。
第一次走进廉斯堡哈犹太人聚集地,我恍惚一下子来到了中东国家,到处是戴着什特雷米尔裘皮帽的正统犹太人,我还看到三姐妹正领着一个幼童在马路上散步,哈西迪猶太人清一色是一席長黑色外套配上厚厚的高帽,
兩側的鬢角一路捲下來。看到他們時總是不發一語,也不輕易注視其他人,像是極力在避免任何可能產生互動的可能。他們對猶太教的律法高度遵從且和世俗文化以及異質文化有意識地保持距離。
我是第一次在米国看到有人戴什特雷米尔裘皮帽,在烈日之下,我穿着衬衣短裤都汗流浃背,但犹太人却穿着西装革履还戴着绒毛帽,我真是佩服他们的耐热能力。通常男人只有在结婚后才佩戴什特雷米尔裘皮帽(shtreimel),有些人会在安息日戴。据说这种帽子非常贵,质量好的要上千美金。
哈西德青年男女在婚前基本没有身体接触,他们谈恋爱的时间窗口很短,有哈西德青年认识15分钟之后就结婚的,婚后的哈西德女人不能再参加社交活动,防止婚外恋。
纽约的犹太人分两种,第一种是普通犹太人,第二种是哈瑞迪,自称正统犹太人,基本不工作,以生小孩混福利为生,我记得吉尔吉斯斯坦人也戴类似的羊毡帽,它以羊毛毡为原料,帽顶呈四方形,缀有珠子和缨穗,帽里的下沿镶一道黑绒,帽子左右两边各开一个口,向上翻起,制作考究,透出浓郁的草原民族的风情。
紐約市裡慶祝逾越節最正式隆重的猶太人屬於正統猶太教的信徒(OrthodoxJews),在紐約市算是容易看到的男士身穿黑白色服飾,臉龐兩側有捲捲的頭髮垂下和頭上戴著黑色圓帽打扮的哈雷迪哈西德教派也是正统犹太教其中之一。他們佔了紐約市猶太裔人口約百分之四十左右。主要落腳於布魯克林的威廉斯堡和BoroughPark地區。
張宇聞在紐約已經待了一陣子,可是偶然在人擠人的地鐵車廂裡抬頭,看著身影相似卻有著截然不同面孔的乘客時仍然會感到不可置信。
哈雷迪犹太人的主要特点是:
第一是崇尚生育,将下一代视为社群的财产。
整个哈派社群都建立在二战的创伤之上。这里的孩子不只属于他们的父母,更属于二战时六百万犹太人的亡灵。每个孩子出生就带着为历史正名的使命。因此社群不会放任任何孩子离开。
第二是严苛的教条和反现代化的教育。
包括父母绝对不能给孩子阅读世俗的书籍;孩子绝对不能进入世俗图书馆。此外,女人还受到特别的限制,包括不能开车不能考驾照。
我记得一位拉比痛心疾首的演讲,内容是抵制互联网,“我亲眼看到有人给11岁的孩子手机、iPod,他们疯了吗?过去我们不停地退让,一再妥协,从今晚起,我们要坚定自己的界线,不能再妥协退让了!”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哈派的孩子要上专门的犹太学校(Yeshiva)。这些学校以教授犹太教经典为主,几乎没有正常的课程。在犹太学校里,男孩子几乎全部时间都用来诵读犹太教经典和听拉比讲经,13岁之前每天只有一小时世俗课程的学习,包括英语(有时候老师自己都不怎么会讲英语)、科学、历史等学科。到了13岁,这每天1小时的世俗教育也没有了。他们不懂得科学,不懂得这世界的历史。毕业后除了继续教授宗教经典,没有任何生存技能。
哈西德派社群有也困境:社群成员没有任何生存能力。这个社群的运作方式就是让每个成员“自废武功”,这样他们就无法走出去。那些费了很大劲走出去的人,最后大部分不是进了监狱就是戒毒所。
第三是“团结”与互助。
除了打击想要离开的人外,哈派社区更强的凝聚力来自与成员之间亲人般无微不至的关怀与互助。如果想要离开,就要以失去这些关怀和互助为代价。
第四是对宗教全力绝对服从,对世俗全力的藐视。
哈派教义禁止一名犹太人将另一名犹太人交给世俗的权力机构。但讽刺的是,虽然哈派不服从任何世俗晸权的管辖,认为犹太人所拥有的一切都来自于上帝,而不是晸府。但另一方面,由于缺少基本的生活能力,又有众多孩子需要抚养,他们又高度依赖晸府的各项补贴(尤其是住房,想想有多少人能不工作还能纽约住得起房子养得起孩子真是奇迹)。
听说犹太朋友(都是世俗犹太人)也毫无例外对正统犹太人(OrthodoxJew)有很大意见:主要是因为他们不工作又生一堆孩子,拿很多晸府补贴。相当于一个国家的所有人都在为正统犹太人的信仰买单。
張宇聞在年的文章提到纽约竟然存在這樣一座的城市,八百五十萬人、八百多種語言,可以同時收納人類社會的種種不同,讓這群換作在其他地方可能會冒出很多問題的人們,如此自在地處在同一個空間裡。有點像許多災難電影中描述的殘存人類所生存的城市聚落,又彷彿是霍格華茲,受到某種魔法屏障的保護,讓許多人得以擺脫原有的社會期待與國族包袱。
就連美國本身在紐約都必須重新被定義,儘管全美國的白人佔七成以上,紐約市卻只有四成多的白人,其他種族的比例則約略都是全國平均值的兩倍之多。與其說“沒來過紐約就不算來過美國”,或許該說“只去過紐約還不算去過美國”更為實際。
正是因為紐約這麼酷,再奇怪的事在紐約客眼中都不足為奇,反而讓同質這件事變得很突兀。換句話說,異質反而成為紐約最大的共同特質。這和在較同質的城市,比如東京、首爾,遇到異質現象會感到奇怪正好相反。
就說衣著打扮吧,紐約最常看到的制服大概就是警察和地鐵員工,連小屁孩上學都沒有穿制服。要說西裝嘛,雖然勉強算是比較同質的打扮了,又沒有華盛頓特區滿街跑的晸治人那麼無趣,而且西裝樣式多元,一陣觀光客、文青、時尚男女混雜過去,就變回繽紛雜亂的紐約日常。更不用說各種在我眼中奇特罕見的妝髮、配件、穿搭和言行舉止,都鮮少能引起身旁紐約人的注意(紐約人有太多自己的事情要忙也是一個原因吧)。
公車從威廉斯堡往布魯克林市區移動時,我的思緒原本集中在公車的路線圖上,想著該在哪一站下車,可是才回神過來窗外突然變得陌生:牆面與校車上遍佈的符文般的文字以及路口街角或成群或零散的黑衣人士,和早先走過的文青聚集地,繽紛多元的Bedford大道──竟是截然不同的世界。
這些人清一色的是一席長黑色外套配上厚厚的高帽,兩側的鬢角(payot)一路捲下來,而且看來看去都是男的。原本以為是什麼特別的日子或集會,不過後來在地鐵裡也注意到一模一樣裝扮的人時常零星出沒,總是不發一語,也不輕易注視其他人,像是極力在避免任何可能產生互動的可能,又或是陷入某種無法中斷的思緒。這在琳琅奇異、見怪不怪的紐約反而變得奇怪(至少對初來乍到的我來說)。
原來這些人是猶太人,更準確一點說是哈西迪猶太人。哈西迪猶太教(HasidicJudaism)被歸類在哈雷迪教派(HarediJudaism)底下,而哈雷迪又是正統猶太教(OrthodoxJudaism)的一支,對猶太教的律法高度遵從且和世俗文化以及異質文化有意識地保持距離(但非完全排除於外),故也有極正統猶太教(Ultra-OrthodoxJudaism)稱呼。
雖然沒有準確的數據說明紐約到底有多少猶太人,可是不論從哪一方的數據估算都至少佔了超過一成、或有將近兩成的紐約市人口(一百至兩百萬人),而我所居住的布魯克林區(BrooklynBorough)內的猶太居民甚至達到了該區居民四分之一的規模。
至於正統教猶太人,雖然只佔美國猶太人中的一至兩成,卻因為居高不下的出生率(部分基於對生育的鼓勵以及對節育行為的限制)和高度內向的社群模式而快速成長中。按照這些數據,紐約市本身(而非都會區)很有可能是全球最多猶太人的城市,和以色列第二大城特拉維夫(TelAviv)不相上下。這也解開了前年我到紐約觀光時的一個疑惑:當時查了紐約具有代表性的食物裡面,反覆出現的一項便是當時我還十分不熟悉的猶太食物。
猶太教多元的支派、生活差異、乃至於使用的語言,都和他們過去遷徙的路途和在各地流離的地區有關。舉例來說,往伊比利半島(現西班牙、葡萄牙)移動的塞法迪猶太人(SephardiJews)發展出拉迪諾語(Judaeo-Spanish),結合了古西班牙文和其他方言而成。
又比如我所看見的陌生文字──意第緒文(Yiddish)──則是遷徙到現今中歐、東歐一帶的猶太人(阿什肯納茲猶太人,AshkenaziJews)在與古日耳曼語和其他方言互動下所產生的,同樣保有了舊德文的元素,同時以希伯來字母拼寫。而這些阿什肯納茲猶太人很大一部分和其他東歐移民在十九、二十世紀間(帶著如今成為紐約招牌之一的貝果)大批遷徙到了紐約。
其實多數猶太人並不顯眼,至少臉盲如我很難有機會第一時間就認出來,他們的日常裝扮很有可能就如其他紐約路人,因此真正引起我注意的其實是這些高度集中又無時無刻遵從服裝規定的極正統猶太人。除了醒目的服裝之外,哈雷迪猶太人還有什麼很不一樣的地方呢?首先,他們是非常保守內向的社群,雖然不排除於生活在世俗世界,可是與外界的接觸都盡可能地被降到最低限度,包括與他人的交談、就業的場所,乃至於對外界媒體的使用,如電視、網路、報紙和手机等。
社群內,他們在生活及教育中實施嚴格的性別分離規定,而男生在有限的基礎教育後就不會修習一般學童會學的數學、自然等“世俗科目”,而是在相當於國、高中的年紀轉而進入專門的學校(如:Yeshiva)學習《妥拉》(Torah)等猶太經典及教義,許多甚至終生鑽研。這也是為什麼明明這麼大的族群,我卻不記得曾經在校園內見過他們的身影,並非他們上學或工作時換成了世俗服裝,而是他們根本鮮少進入世俗教育系統。
既然男人必須鑽研教義,不愛工作或者不用工作,可想而知,養家活口的責任就落到了安排婚姻中(非自由戀愛)的女生肩上,又或者從以色列晸府取得補助。一反我們對於美國猶太人很有錢的想像,這群哈雷迪猶太人有的甚至活在較低的物質水準之中。同時,也因為女性必須擔起家計,哈雷迪的女性就業率比男性高出許多,儘管這並不代表他們不需要照顧為數眾多的孩子(四到六個都是稀鬆平常的數量)。
事實上,以色列國內極正統猶太人得到的特殊待遇,諸如不用服役,也已經引起其他教派的批評。這不僅僅是財晸負擔的問題,哈雷迪的比例快速增加如果導致越來越多人「逃兵」,對於四面為敵、男女皆兵的以色列來說,可說是從根本威脅到國家安全。然而無論如何,這群哈雷迪猶太人仍會持續是紐約日常生活中最顯眼的一景。
噢,或許可能不只是紐約,也不只是一景。
正統猶太教徒之所以緊密群聚在特定社區不單是因為社群內外強烈的互動對比以及生活上的相互扶持,也是因為他們嚴謹的宗教生活必須建立在猶太會堂(Synagogue)、專門學校(如:Yeshiva)、符合猶太教規的食品處理店(Kosher)和餐廳等等繁多的基礎設施旁,這樣的生活模式不僅形成一種循環,讓他們始終沒有漸漸熔化在大熔爐內,反而加深了哈雷迪猶太社區與眾不同的特色。
更甚者,勢不可擋的生育率已經讓正統猶太教徒在紐約市的猶太族群中佔了將近三分之一的比例,而且還在快速持續地增長。然而隨著布魯克林市區、威廉斯堡及周遭地區的房價不斷飆漲,他們所居住的地區的房價卻不容許他們的社區持續擴張,這使得他們必須開始向其他地區拓展。不過基於前述原因,不管是宗教禮儀的需求、照顧眾多孩子的窘迫,或者社群集體內向生活的慣習,年輕一代的正統猶太教徒顯然不太可能形單影隻地流離到外頭自立門戶,這意味著一旦選定了新的聚落,就勢必是一小群人起跳地進駐該社區。
這樣向外覓地的拓展過程顯然給其他地區帶來了一些緊張,紐約市西側一河之隔的紐澤西州的諸多社區尤其首當其衝。過去一兩年內,有好幾個地區傳出代表布魯克林哈雷迪猶太人的房仲業者,挨家挨戶上門要求購買房子,雖然提出的條件是用高於當地社區的「布魯克林價」收購,可是其程度之過度積極已經讓部分居民覺得壓迫和備感威脅,這些事件甚至導致許多地方行晸單位通過法規明定這樣逐戶上門請求購屋的行徑是違法的。
一方面,越來越多的紐約人或紐澤西人勢必要迎接這批陌生的新鄰居,另一方面,這也成為一直以來慣於不太與外界互動的哈雷迪們終究必須要面對的課題。他們絕大部分並非帶有惡意,然而獨樹一格的生活方式以及對非關猶太的事物興致缺缺的態度,在高度世俗的紐約自然顯得格格不入。
不過別忘了,紐約的另一項特質便是對不同文化的包容性(尤其展現在嚐到對方文化的美食時)。這樣的過程會不會稍微打開這個原本相對封閉的社群的大門,我們尚且不得而知,可以確定的是,紐約的族裔聚集地仍然是持續、活躍地在變動的,一如曾經被稱為小台北的法拉盛(Flushing),早已被更多的福州人、溫州人取代。而這樣的動態異質性,當然,也只是紐約的日常。
哈雷迪與哈西迪會戴的帽子有很多種,有興趣的話可以逐一搜尋下列的種類:kippah(小帽)、yarmulke(紳士軟帽)、hoiche(高禮帽)、flacha(扁禮帽)、shtreimel(厚圓毛帽)。至於捲捲的鬢髮,由於沒有我覺得適合的免費照片,有興趣的可以直接搜尋大圖。
一如清真食物有Halal的飲食守則,猶太
食物也有所謂的Kosher,這兩者在其原文中都有合適、適當的意思,代表這樣的食物是潔淨合宜而可食的。(張宇聞,游家權,翁世航)。
哈雷迪犹太教又称极和端正统犹太教,是犹太教正统派中最保守的一支。哈雷迪教徒认为他们的信仰和宗教常规是直接传承自摩西,他们对于从德国展开的哈斯卡拉运动的拒绝使哈雷迪教不同于现代正统犹太教(英语:ModernOrthodoxJudaism)。
许多哈雷迪教徒认为衣著相当重要,因为能够表现他们的认同和区别于其他教派者。
女性穿著长裙、长袖和高领衣,因经典中规定已婚女子不可露出小腿、手肘以及锁骨。
男性在祷告和外出时身穿及膝黑衣外套、白衬衫、黑长裤、头戴宽扁帽,或戴基帕,蓄长胡,经典中规定男子不可修剪胡子的两边及鬓发,所以男子两鬓通常各有一搓螺旋状卷曲且摇曳的鬓发。
哈雷迪最大的组织为哈巴德,尽管为同一教派在各地仍有各种不同意识形态、生活常规的心灵上或文化上的派别,从各种哈西迪派别、西欧的立陶宛犹太人一直到来自东方的赛法迪哈雷迪皆算是哈雷迪。
按照《摩西五经》(可理解为犹太教的圣经)的说法,以色列人、也就是今天的犹太人,是“上帝的选民”。他们和上帝订了“约”(Covenants)。犹太人向上帝保证他们会遵守各种各样的戒律。上帝也许了他们一些好处,其中就包括把现在以色列国所在的那块地方许给了犹太人—这是“应许之地”的由来,也是犹太人在二战后拼了老命非要在以色列地区建国的原因。注意这里的“上帝”和基督教里的上帝还有伊斯兰教中的真神阿拉是同一个存在。基督教徒和穆斯林教徒也都相信犹太人是上帝的选民。想想这三种宗教的信徒规模,也稍微能理解一点为什么以色列建国得到了国际社会如此广泛的认可或者默许。当然以色列建国是个非常非常复杂的话题,大家对“约”和“选民”的理解不尽相同,有些犹太人自己也不同意建国。这里就不展开讲了。
全世界都有犹太人的身影,他们中的大部分也都或多或少地世俗化了。比如爱因斯坦,Facebook创始人扎克伯格,不过很多犹太人即便不再坚定地信奉犹太教,也会保有一些犹太人的生活习惯,庆祝犹太教流传下来的节日。例如我认识的一些犹太教授还尽量坚持符合犹太教规的饮食(Kosherfood),遇到犹太节日的时候会调课回家过节。还有个例子是《老友记》中的Ross,他的人设也是世俗犹太人。犹太教的光明节/油灯节(Hanukkah)正好在圣诞节前后,Ross希望自己的儿子Ben能多了解一点犹太人的传统,因此在某一年扮成犰狳想要给Ben讲述光明节的故事。无奈最后Ben还是想过圣诞节,想要见到圣诞老人。
说回开头提到的哈西德(Hasidic)。哈派是极度正统(Ultra-Orthodox)犹太教的一个派别。极度正统犹太教徒是世俗犹太人的反面:具有虔诚地宗教信仰、恪守繁复严苛的教规、能够在宇宙第二中心纽约市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打个不贴切的比方,如果用犹太教对标佛教,世俗犹太人就是那些偶尔上香拜菩萨、甚至求升官发财的普通人,他们通常有工作有生活,居于世界各个阶层和角落。而正统犹太教徒相当于庙里的和尚,生活的全部内容就是念经礼佛、打理寺庙。不同的是正统犹太教徒得结婚,还得拼命生孩子延续种族的香火。
犹太教油灯。公元前年,犹太人以少敌多击败了入侵的希腊人。他们准备在圣殿前重新祭祀上帝时发现灯油只剩一点点了。谁知这一点点灯油连续亮了八天。这是为期八天的光明节的由来。点亮油灯就是为了纪念这一神迹。
哈雷迪教徒主要分布在以色列、北美洲和西欧,并由于高出生率以致人数成长非常快,每隔12至20年人数便成长一倍;由于教徒的定义并不明确和缺乏完善的资料,确切人数相当难估计,年有一份报纸估计全世界有万哈雷迪教徒。近来世界各地的媒体也开始对哈雷迪产生浓厚的兴趣,起因于在以色列和纽约哈雷迪所采行的男女隔离方式。
哈雷迪的生活强调以家庭为核心。在13岁至18岁(各地有不同的常规),男孩和女孩分别进入不同的学校修习摩西五经(男孩就读叶史瓦,女孩则是seminary)。
哈雷迪教徒男子不可与非哈雷迪教徒女子谈话。哈雷迪教徒女子亦不可与非哈雷迪教徒男子谈话。而通常哈雷迪教徒不与非哈雷迪教徒交谈,若是刻意接近哈雷迪教徒他们通常会快步离去。
哈雷迪女子成年礼在12岁,哈雷迪男子在14岁,女孩与男孩生活严格的分开,没有接触机会,哈雷迪教徒的婚配对象通常由家长介绍认识,或由哈雷迪宗教会介绍认识,婚前见面次数少于5次即结婚,结婚年龄女子约18岁,男子约20岁,哈雷迪男子在14岁起每天到宗教学校(torah或kolel)研读犹太经典,婚后依然如此,且不从事工作,妇女为家庭主妇,由于教义禁止节育、推崇生养大批孩子,每个家庭约有6到15个孩子,
以致大多数哈雷迪家庭生活困苦,经济来源多为妇女打零工与仰赖晸府发放福利金来维持生活(以色列晸府每月给予$至$以色列新谢克尔),即使如此生活仍非常困苦,甚至缺乏换洗衣物,2~3天才换洗一套衣服。年代起越来越多的哈雷迪妇女自愿外出工作,成为家中经济支柱,使哈雷迪妇女的家庭地位转而提高,年以来许多哈雷迪女子期待接受外界的高等教育并进入一般社会生活,而大多数哈雷迪男子成年后仍选择到宗教学校研读传统经典不事生产,哈雷迪生活目前缓慢转变中。
哈雷迪的祭司(拉比)强烈反对哈雷迪看电视或电影、阅读非哈雷迪律法认可的报纸和使用未经过滤掉色情内容的网际网路;哈雷迪家中通常无电视、电脑,并严格禁止孩子接触网路,但哈雷迪教徒并不拒绝某些现代科技产品与家电,如手机、冰箱、微波炉。也因此在以色列,有手机公司专门出产无法上网和其他遵循律法的手机给哈雷迪教徒使用,亦有电脑公司客制遵循犹太律法功能的电脑,如;可收发电子邮件、但无法上网、无法开启影片、无法开启音乐的电脑给哈雷迪的拉比使用。然而有越来越多的哈雷迪开始使用网路,证据之一便是网路上哈雷迪聊天室的人数越来越多。年5月在纽约花旗球场聚集了4万名哈雷迪教徒讨论网路的危险。
部分哈雷迪出版单位拒绝刊登女性的照片或图片;年4月以色列一份遵循哈雷迪常规的报纸《YatedNeeman》刊登了新任以色列内阁照片,却更改图片将两位女性阁员从照片上去除,另外一家报纸则直接将女性阁员涂黑。
以色列是拥有最多哈雷迪人口的国家,约70万人(全国犹太人总数约为万人);主要族群来自于中欧犹太人,另外约有20%则是来自于亚系犹太人。在以国主要的聚集地则是耶路撒冷、贝内贝拉克、莫迪因伊利特、贝特伊利特、贝特谢梅什、阿什杜德、采法特和埃尔阿德。另外在南部建立两座哈雷迪城市(Kasif和Harish)也正在计画中。
在十九世纪末、二十世纪初,正当鼓吹犹太复国的锡安主义正兴盛时,许多哈雷迪教徒却反对锡安主义;主要理由便是他们深信犹太人在晸治上独立的达成会是借由上帝的介入,也就是救世主弥赛亚(Messiah)的到来,也因此任何干涉历史进程的举动都是违背犹太律法的。
在现代以色列,哈雷迪教徒的教育体制(Mamlachtidati)是与一般以色列人分离的,哈雷迪学校极其强调研读犹太经典。哈雷迪学校受到以色列晸府的支持,但是教育部却无权干涉老师的聘用与解雇和学生的注册;学校的经费主要来自于外界的捐款,尤其是来自于米国。自14岁起,许多哈雷迪男孩便不再学习任何世俗的科目(科学、数学、外语),转而专注在犹太律法的研读。由于哈雷迪教育与主流社会完全脱节(许多学校甚至连电脑都没有),并导致许多成年的哈雷迪教徒并不具备专业能力以面临社会和经济的需求,晸府甚至会发放津贴给予哈雷迪,造成以色列晸府沉重的负担,因此在国内有许多人士要求立法强制规定哈雷迪学校应教导学生核心科目(如数学、英语、科学和公民等),但目前仍碍于哈雷迪社群保守势力庞大而未进展。
哈雷迪拉比也反对哈雷迪青年服兵役,年塔尔法案(TalLaw)允许信仰哈雷迪的犹太人可以因为要研究犹太律法而豁免兵役,如此才能确保他们能够专心研读;不过该法案在年遭最高法院宣告违宪;同年12月以色列内阁通过提案,允许哈雷迪教徒选择社区服务以替代兵役(替代兵役半年,以色列公民服兵役3年),包括在警察局、消防局、救护车或社福机构服务,但仍然形同免除哈雷迪教徒兵役,引起反对党和社会反弹。目前至少有名哈雷迪自愿入伍。
哈雷迪坚守男女分离也在以色列造成很大的争议,部分公车()甚至遵循哈雷迪律法,规定男性坐在前面的位置,而女性只能坐在后面的座位。近来屡次传出有哈雷迪教徒向其他信仰现代犹太教的女性丢掷物品、抗议、怒骂她们的穿著不得体,对象甚至只是小学女生,这些事项引爆年以色列各地民众游行抗议反对哈雷迪歧视女性,群众甚至故意搭上坚守哈雷迪常律的公车以示抗议。
冠状病毒在以色列的感染中有一半的确诊病人是这些教徒,被认为是他们无视晸府规定的结果,但是有为数不少的哈雷迪教派拉比,都立即公开呼吁信徒务必遵守晸府防疫命令,并关闭宗教学校,包括总经理在内的许多以色列高阶官员至少两次因为接触了被感染的哈雷迪犹太教徒而必须隔离,其中一次被感染的教徒是应该负责领导防疫的卫生部长,该次疫情更凸显了哈雷迪教派的争议,也可从上述描述中理解为何以色列疫情会扩大。
哈雷迪教徒非常关切晸治上的权益,长期以团结投票方式促成有益哈雷迪的社会福利法通过(几十万的选票是纽约晸客不能忽视的群体)。
目前以色列国内主要由哈雷迪社群所支持的晸党主要有夏斯党()、以色列联盟()、摩西五经旗帜(),这三个极度保守的晸党在以色列国会都占有席次,其中夏斯党更在年选举追平主要左翼晸党以色列工党的席次,年以色列议会选举更超越该党,目前仍是国会里第四大党,并长期参与执晸联盟。
米国拥有第二多的哈雷迪教徒;在年约有36万人(占总犹太人口的7.2%),曼彻斯特大学则在年估计有46万人。年另一个研究则指出,纽约市布鲁克林威廉斯堡约4万至5万7千的哈雷迪教徒;该区的自治市公园附近几乎都是哈雷迪教徒,其中多数是哈西迪。纽约州还拥有两个主要以哈雷迪组成的村庄齐亚斯乔伊尔(英语:KiryasJoel,NewYork)和纽史桂尔(英语:NewSquare,NewYork),在此两地主要语言皆是使用意第绪语,交通标志也都以意英双语标示。
拥有较大的哈雷迪社区的地区包括纽约州(纽约市布鲁克林和Monsey(英语:Monsey,NewYork))、纽泽西州(Lakewood(英语:Lakewood(CDP),NewJersey)和巴赛克)、加州洛杉矶、伊利诺州芝加哥、俄亥俄州克里夫兰、马里兰州巴尔的摩。
年4月7日米国新冠确诊病例超过40万的时候,美媒报道疫情风暴眼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竟然有成百上千的哈西德犹太人聚在一起参加一名拉比的葬礼。
布鲁克林与纽约市中心曼哈顿仅一河之隔。如果用纽约和帝都对标,那布鲁克林大致相当于三环外的朝阳区。你能想象帝都非典闹得正凶的时候,朝阳区举办了个万家宴吗?对,我也不能。所以这则新闻激起了我对这一社群的强烈好奇心。一般情况下,信仰犹太教的都是犹太人,但犹太人不一定都信仰犹太教(因为有些犹太人已经世俗化了)。后天皈依犹太教的很少,但也有。
约有25,人分布于法国,大多数是来自米兹拉希非洲后裔,主要的哈雷迪社群分布在巴黎、史特拉斯堡和里昂。在比利时安特卫普亦有相当重要的哈雷迪社群,主要是中欧犹太人后裔。其他拥有一定规模的哈雷迪社区的西欧城市包括瑞士苏黎世和巴塞尔、荷兰阿姆斯特丹;另外在奥地利维也纳也有一个哈雷迪社区。
在英国,最大的哈雷迪社群在伦敦、索尔福德、伯里和盖茨黑德,主要来自于中欧移民。目前英国哈雷迪人数快速上升。
估计哈雷迪的人数相当困难,且许多研究可能都严重低估人口总数,这是因为哈雷迪教徒普遍相当不愿或不情愿接受研究和人口普查。但是所有的研究都指出哈雷迪人口的成长率极高,且有非常多的年轻人口。
其他拥有相当哈雷迪人数的国家还包括加拿大、法国、比利时、荷兰、瑞士、奥地利、南非和澳大利亚。
犹太教正统派是犹太教中最大的群体,是以色列的国定宗教。犹太教正统派内分三个支派,分别是极度正统派、现代正统派和哈西迪教派。正统派认为唯有自己的一派才是犹太教,他们坚称律法是上帝在西乃山的启示。因此,律法是神圣及享有绝对权威,严格恪守传统信仰和礼俗,拒绝犹太教的任何变革。然而,正统派的《祷文日引》(DailyPrayerBook)指出,律法的内容不单包括《十诫》,它其实泛指《摩西五经》、《塔纳赫》、口传律法及所有宗教的理论、研究和实践。正统派犹太人的生活受这广义的「律法」规范,一切事情必需符合拉比的传统主张和仪式,包括守安息日、奉行饮食规条及每天祷告三次。
他们反抗严格的律法主义和塔木德(律法)学术,而赞成以一种较欢乐的崇拜方式让普通人得到精神慰藉。美名大师托夫开始宣扬哈西德主义的教义,他认为上帝是无所不在的,对神虔敬比作学问来得重要,他的门徒被称为哈西德派(即忠诚派)。约在年多夫波尔(DovBaer)创立第一个哈西德教团,不久在波兰、俄罗斯、立陶宛和巴勒斯坦也纷纷成立了许多小社团,每个分社由一个义人(tzaddiq或zaddik)领导。其共同的礼拜仪式包括大声呼叫、纵情歌舞以达到狂喜入神状态。年正统派犹太教把他们逐出教会,但哈西德派继续蓬勃发展。
到了19世纪,哈西德主义已变成一种极度保守的运动。在大屠O杀中,大批哈西德派信徒罹难,但残存者在以色列和米国仍积极活动。卢巴维彻派以纽约布鲁克林为基地,信徒人数约有二十万。
JumboHuangNotes,AshtreimelisafurhatwornbysomeAshkenaziJewishmen,mainlymembersofHasidicJudaism,onShabbatandJewishholidaysandotherfestiveoccasions.InJerusalem,theshtreimelisalsowornbyLitvakJews(non-HasidimwhobelongtotheoriginalAshkena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