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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国奥地利学派中国篇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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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5月份,米塞斯研究院专访了中国经济学者金菁,了解奥地利学派经济学和市场经济在中国的状况。金菁目前是中央财经大学中国经济与管理研究院教授。

米塞斯研究院:你最初是如何了解到奥派经济学和米塞斯研究院的?

金菁:在回答前先介绍一下我的背景。我在中国取得经济学本科学位。之后,我获得乔治城大学公共*策硕士学位、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国际关系研究院东亚研究和国际经济博士学位。我在华盛顿世界银行研究小组担任了两年半顾问。年我返回亚洲,先后在瑞士银行、雷曼兄弟和J.P.摩根工作,都驻扎在香港。到去年底,我一直都在香港银行业工作。

我从雷曼兄弟跳槽到J.P.摩根几个月后,年金融危机就爆发了。显然,任何多少有求知欲的人,都很好奇真实的原因(你可能会惊讶,多少销售分析师都简单将这场危机说成是世界自然秩序的一部分),媒体和学界的种种分析都似乎难以服人。我有一种预感,这场危机的原因,更多地与*府*策有关,而非社会经济主体的反动行为。

然后,我遇见两篇研究论文,一下把我的注意力引到“奥地利经济学派”这个词。第一篇论文,讨论了为什么新兴市场利率低于实际GDP增长率的水平,要远甚于发达国家,特别是在中国。此文恰当运用了奥派的资本和利息理论,提供了一个简单明了的答案——高储蓄率压低了实际利率,从而推动了投资和资本深化(自经济改革起步以来,中国的家庭储蓄率处在25%~35%的区间)。第二篇学术论文在奥派框架中讨论了资本的异质性。所有这些对我来说都极富有意义,既不脱离直觉,又合乎逻辑。

虽然我不再为J.P.摩根工作,然而我内心的企业家精神已被激活(我常想这与奥派经济学有一定关系)。我目前的创业计划是指导国际投资者通过香港投资中国企业,并坚持市场障碍最少的地方私营部门潜力最大的奥地利学派教导。

米塞斯研究院:中国学生在大学学习奥派经济学吗?

金菁:回答这个问题,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因为既不能说是,也不能说不是。此外,就中国人与奥派经济学的接触而论,大学远远没有足够的代表性。因此,我冒昧不局限于大学教育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的印象中,中国读者总体来说,对奥地利学派的文献并非完全陌生,但他们获得这方面知识的方式是缺乏系统性的。哈耶克《通往奴役之路》已被几代中国学生广泛阅读,除了-年文革时期,上世纪50年代、60年代初、70年代末和80年代高中、大学学历的人,读过这本书都算平常(译者注:大陆最早中译本为商务印书馆年版《通向奴役的道路》)。

在课堂上使用奥派经济学,取决于教授的个人喜好,情况因人而异。我听朋友说,她的一些教授在课堂上公开讨论奥派经济学。但我想不起来在我上大学时发生过这种情况。就个人而言,我觉得中国的官僚机构和主流教学方法,仅仅把奥地利学派当成一种制度经济学,或充其量也只是作为“西方经济学”的一个子类。

在20世纪50年~90年代的大学课程中,“西方经济学”是根据意识形态路线,将所有那些非马克思主义的方法,从凯恩斯到米尔顿·弗里德曼统统归成的一类。但奇怪的是,据我所知,卡尔·马克思也是西方人。

由于新千年的头一个十年,新古典主义框架统治了中国大学,奥地利学派思想的讨论似乎在校园里消退。

然而,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在中国的互联网上,年轻人对于穆瑞·罗斯巴德和米塞斯作品的讨论颇为流行。在我接触奥派经济学文献后,我到北京才发现,周围不少人几年前就已经读过《自由的伦理》,好多书都已译成中文。我的莎莎舞老师告诉我有多个网络群体,运用奥派经济学的框架出版涵盖各种主题的文章及书籍。他本人也在活跃地创作这些网络资源。网络上的文章类似于米塞斯日报出版的作品,也有专事翻译罗斯巴德、米塞斯、霍普等人著作的读书俱乐部(译者注:其中最著名的当属源自巴别塔自由主义研究社的通天译团队,主要成果有:《人、经济与国家》、《奥地利学派的大师们》等多部译著)。

米塞斯研究院:中国读者能否方便地接触奥派书籍和文章?语言障碍是否仍然是一个大问题?

金菁:我想说易得性是相当不错的。一系列米塞斯、罗斯巴德和哈耶克的书籍都已被翻译,任何人都可以在中国最大的网络书店找到。他们的一些著作一版再版,总是销售一空。还有门格尔、韦尔塔·德索托等人的著作。更多的电子图书在网上也找得到。在学术界,很多人可以直接阅读英文,并利用米塞斯研究院的网站。

当搜寻浏览这些中译本时,我感觉到罗斯巴德的作品拥有一群充满激情的译者。我想在这里跟大家分享的是,《自由的伦理》译者之一,在结束当天晚上的工作之后,在自己的博客上发表了以下贴子:

“罗斯巴德和伏特加伴我度过年的最后夜晚。罗斯巴德的作品让我思考人类和道德本质的这整整一年,今晚终于宣告尾声……在这样一个特殊日子……我拥有这个难得的机会,以一位年轻学者的目光回顾历史变迁。但说实话,校对别人的工作,有时比翻译更加苦闷。半瓶伏特加酒就是明证。当我从事翻译时,可以什么都不顾地将音乐调至最高音量,大声朗读句子达几十遍……罗斯巴德是经典,让我敬畏不已的是,二十世纪下半叶居然还会遇到这样的经典之作。他信仰真理,竭尽全力,运用形式逻辑,证明其永恒的存在和力量......”(注:因找不到原文,重译回中文)

话虽如此,我觉得中文是一种棘手的语言,翻译并不容易。语言障碍是一个问题。要传播奥派经济学,让更多人深入了解,更多开展翻译工作是绝对必要的,特别是对罗斯巴德等人的那些经典短文和学术论文。

米塞斯研究院: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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