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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地利加入欧共体前做了哪些努力为何又会对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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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世纪80年代的奥地利,此时国内因新任瓦尔德海姆事上任掀起了一轮全新的风波,让当时奥地利这个国家的政治在一定程度上出现了倒退的情况。当奥地利还在因内部问题搞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此时国外的政治局势发生一系列的变化:苏联改革、柏林墙推到、德国统一等这这一切的一切让奥地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国内政府也在思考发展之路,而与此同时奥地利也开始了对犹太人的一轮补偿。

国际局势改变奥地利的地位

国际局势的急剧演变正在改变战后奥地利的外部地位。由于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开始对苏联进行全面改革,并宣布不干涉东欧国家事务,“中欧”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实践行动。年5月,维也纳和布达佩斯宣布联合举办年世界博览会,奥地利还与原哈布斯堡君主国的其他继承国展开了重建文化和历史联系的谈判,在艾哈德布泽克于年4月被任命为科学部长后,这个“计划”得到大力推动。但是很少有人-如果真有的话-预见到年东欧和中欧发生的剧烈变化。

柏林墙推到

4月,波兰政府邀请团结工会举行会谈,此举是个信号,它已经预示着秋天的投降。5月,已部分实现自由化的匈牙利开始在奥匈边境拆除“铁幕”,但是这一举措的全部效应要到8月才显现出来。在泛欧联盟(领导者为奥托哈布斯堡)于奥匈边境两侧举行的一次“野餐会”上,分割两个国家的铁丝网被正式切断,匈牙利当局被劝说准许东德“旅游者”免签穿越这条边境。于是东德人争相借道匈牙利逃往西方,共产主义东欧瓦解了:11月,柏林墙被推倒;布拉格的丝绒革命取得成功;罗马尼亚也发生革命。到年底,东欧的面貌已经改变。

奥地利人的解放

对奥地利来说,这是令人欣喜的事情。12月初,数千捷克人来到维也纳,以欣赏前哈布斯堡首都圣诞节前的华彩表演,这些来客受到热烈欢迎,因为这也意味着奥地利人的解放。维也纳街道上通往布拉格、布尔诺、布拉迪斯拉发和布达佩斯的环线标志,其意义跟几十年来的意义已经不同了。维也纳可以在某种程度上重享在中欧的光辉地位。与布达佩斯共同举办博览会的计划已经开了个好头;对正在出现的新欧洲进行规划的欧洲圆桌会议也召开了。年6月,应瓦尔德海姆的邀请,捷克总统瓦茨拉夫哈维尔和德国总统理査德冯魏茨泽克共同出席了萨尔茨霍艺术节。

仇外情绪

然而,局势转变带来的愉悦并没有真正持续多久。对新近被解放的东方人民的欢呼很快就被担忧所取代:外国的廉价劳工、想靠奥地利国家为生的冒牌避难者将如洪水般冲破边境线。奥地利的仇外情绪受到一些不怀好意的政客的挑唆,而他们当中首当其冲的是海德尔。早在年9月,奥地利军队就奉命增强打击非法移民的边境警备队的力量。

德国重新统一

不久之后,德国重新统一,奥地利在中欧政治中的地位黯然失色。到年,奥地利的战略地位在向坏的方向转变,它面临着前所未有的世界局势。现在已不可能继续依靠中立来逃避世界演变的大势,也不能像克莱斯基那样高超地玩弄东西方平衡策略,相反,奥地利面临靠边站的可能。年是奥地利人重新审视自己的好机会,他们也必须这样做。

奥地利政府的努力

政府也曾做出一些努力,以图再次让奥地利成为其他中欧国家和平友好的、地位平等的导师,并通过历史和文化达到某种后哈布斯堡认同。正因为如此,对世纪之交的维也纳和中欧的兴趣的复兴才受到鼓励。文化和经济关系是相互促进的。但“中欧”院外势力更为宏大的构想因为奥地利缺乏自信而遭受挫折。年5月,维也纳人拒绝与布达佩斯共同主办年世界博览会,奥地利人看来不是很愿意全心全意地拥抱他们的后共产主义邻居。

奥地利外交政策

从年以后,奥地利外交政策的主攻方向转向了西方,也就是转向了欧共体。从欧共体于20世纪50年代成立伊始,奥地利国内就有一支强大的游说势力要求加入共同市场。年在因斯布鲁克以南建造的欧洲之桥,某种程度上便反映了奥地利依恋欧洲的哀婉之情。由于奥地利与西德的经济联系空前紧密,成为“欧洲”的一部分也就更具经济意义了,而且加入欧共体也被视作奥地利进一步在西方站稳脚跟的步骤。

内外部反对加入欧共体

但反对奥地利加入“欧洲”的力量也很强大。宜到20世纪80年代,苏联实际上对此仍有否决权,不过这一阻碍随着戈尔巴乔夫的上台而逐渐隐去,奥地利于年便开始与欧共体商讨进一步加强联系,苏联对此没有太大的抵制。年7月,奥地利申请成为欧共体的正式成员,当时正是苏联的东欧帝国分崩离析之时,对奥地利来说,这个摆脱自己的东欧宿命的机会颇具诱惑力,因此很难说这两件事一起发生是个巧合。

反对加入欧共体还有内政方面的考虑。中立已成为奥地利身份特征的一部分,而加入欧共体必然意味着政策自主程度的降低。一些左翼人士认为,加入欧共体将威胁到奥地利已然十分发达的福利国家制度。而且,奥地利来之不易的“民族”身份认同将因为加入欧共体而受到损害:奥地利不仅在经济上、而且在文化和语言上都会被德国淹没。

政府方对于加入欧共体的考虑

政府对这些问题有相当清晰的认识。年加入欧共体的条约中有一些古怪的条款,其中有一个特殊货物名录,名录上的货物。然而,年的巨大震荡使两大党派的领袖都认识到,除了加入欧共体之外别无他途,当南斯拉夫分裂造成的枪战和炮击于年蔓延到奥地利土地上时,这个决定进一步坚定了。两党领袖都认为,欧共体正在成为更为统一和强大的机构,而且正如久拖不决的过境权争论所表明的,身处欧共体之外将削弱奥地利在谈判中的地位。

还有另一种内政方面的考虑:加入欧共体就必须接受欧共体的所有既定法律,全面修改奥地利的法律一通常是在现代化和自由化方向上修改。采用欧洲标准带来了自由化影响,一个明显的例子是男性同性恋的合法化,奥地利人对其男女同性恋的认可态度大为加速。刚刚凸现出来的艾滋病危机使得这种立场上的转变显得特别恰当。

“奥地利为欧洲做准备”的时代

奥地利加入欧共体的那几年也被称为“奥地利为欧洲做准备”的时代,它需要对国有工业进行私有化和合理化改造,改革并巩固“国家的社会制度”,包括范围广泛的退休金改革。此外,大学和联邦博物馆的改革、扩大低级别联邦宜接资助金的自主权等工作也已展开。奥地利的经济表现虽然堪称欧洲最佳,但现代化是要付出代价的,两个联合执政的党派总是因为财政问题发生争吵,奥地利各个利益集团之间也发生激烈对抗,特别是因为年年底达成的“一揽子节俭计划”。“为欧洲作准备”通常还是推行各种政策的借口,这些政策或者确属必须,或者出自意识形态上的动因。而反对欧共体的选民现在则受到海德尔的奉承,后者一夜之间就从准德意志民族主义者变成反对欧洲和德国干涉奥地利事务的“奥地利”民族主义者。

年10月的选举表明,海德尔的策略有所斩获。社会党仍保有43%的选票,绿党得票率也相当可观,为5%。但人民党遭受重大挫折,得票率仅为32%。最大的赢家是海德尔的奥地利自由党,它获得了17%的选票,成为奥地利抗议者主要的吸引力源泉。随着加入欧共体的日子日益临近,大联盟和政府仍执意推行现代化计划,但是联盟中的一些合作者,尤其是三心二意的人民党人,显然是首鼠两端。

事件频出政府喘息

年6月,一系列的事变给了联合政府以出乎意料的喘息空间,并使其走上了更为自由化的方向。6月13日,海德尔在玩世不恭地调侃奥地利的历史禁忌时做得太过火了。在卡林提亚省议会上,他以赞许的口吻谈论“第三帝国合理的就业政策”。奥地利政治当局对此十分恼怒,海德尔也被迫辞去卡林提亚省长职务。

几乎在同一时刻,为了适应年之后的新局势,联盟中的两大党派采取了调整各自身份特征的步骤。奥地利社会党的步骤纯属象征性的,它将党的名称又改回奥地利社会民主党。而人民党则采取了相当引人瞩目的姿态,选举自由派人士艾哈德布泽克作为党的领袖。当月瓦尔德海姆宣布他无意竞选连任,奥地利加入欧共体的障碍已被清除,它已真正做好了准备。

瓦尔德海姆事件的启发

鉴于瓦尔德海姆事件,这次全国性改革的一个关键组成部分是承认奥地利人在年到年之间的所作所为。在瓦尔德海姆事件期间,很多奥地利知识分子和学者就曾极力主张,奥地利人应当承认他们对参与第三帝国的罪行负有责任。政府很快在这方面做出表态,例如,它下令奥地利的学校必须讲授-年的历史,政府内部也有很多人主张,奥地利承认战争责任是重建奥地利的国际声誉、使奥地利能跟上欧洲未来的第一步。态度上的变化的确发生了,但很缓慢。

犹太大屠杀“补偿”

年,奥地利政府对犹太大屠杀的幸存者做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姿态:每人一次性获得—先令(合-美元)的“荣誉赔偿”,这个姿态很难弥补奥地利官僚机构在补充和赔偿问题上臭名昭著的拖延行径。与此同时,英国历史学者罗伯特奈特发表了一则无法回避的证据,它表明,从20世纪40年代以来,这种拖延一直是奥地利的官方政策。年,奥地利政府进一步拨款支付犹太幸存者的养老金,并为犹太老人之家提供资助,但是,直到年7月8日,即瓦尔德海姆当选总统5年后,弗拉尼茨基才在议会的演讲中承认,奥地利对历史上的善与恶负有集体责任。

奥地利领导人对犹太大屠杀首次承认

这是奥地利领导人首次承认奥地利人参与了犹太大屠杀,承认奥地利应对此担当的道义后果。物质后果则表现在新的赔偿体制中,这个体制花了4年时间才组建起来,不过到年,“民族社会主义受害者全国基金会”已筹集到万美元,每个奥地利犹太幸存者得到了美元的赔偿。这还只是补偿和赔偿问题转变的开端。

立场的转变远不只是钱的问题。这需要重新塑造第二共和国自我理解的基础。过去人们对奥地利历史文化中任何明显的犹太特征都持相当激烈的抵制心态,而现在奥地利人开始慢慢承认很多犹太人对奥地利经济、文化和社会的贡献,承认这一贡献中的犹太特征。年11月18日,维也纳的一个犹太博物馆(重新)设立,这些行动促进了对奥地利文化遗产中犹太成分的更高评价。

以色列和解

与此相应的是同以色列和解的努力。年5月,托马斯克莱斯蒂尔取代瓦尔德海姆担任奥地利总统。两个月后,奥地利和以色列的外交关系完全恢复。年6月,弗拉尼茨基正式访问以色列,这是奥地利总理首次到访这个国家,年11月,克莱斯蒂尔在以色列议会发表演讲。而几个月前,即年2月,艾哈德布泽克在耶路撒冷的希伯来大学主持了科尼希枢机主教教席的开讲典礼,这个教席专为奥地利研究而设。奥地利至少在官方层面上开始正视其历史中的犹太方面。

成功加入欧盟

奥地利加入欧盟(年改名)则相对容易。年,奥地利答应与欧洲自由贸易区其他成员一起成为欧洲经济区的成员国,但它希望获得完全的欧盟成员资格。当南蒂罗尔问题最终于年5月完全解决,而奥地利又接受了《马斯特里赫特条约》中的安全和外交政策条款后,奥地利加入欧盟的谈判于年启动。农业问题和关于过境权的老争论成为主要障碍,致使谈判久拖不决,但协议最终于年2月达成,当年6月12日的全民公决中,67%的选民对欧洲说“是”。年1月1日,奥地利成为欧盟的正式成员国。奥地利不再毗邻铁幕,不再因为其纳粹历史而受西方冷落,看来它将享受政治和谐、经济繁荣、无忧无虑的轻松生活,就像欧盟的他小国一样,或者说,奥地利当局的很多人也是这么认为的。

总结

苏联改革、柏林墙推到、德国统一等这一切的局势让奥地利当时的政府意识到加入欧共体的必要性,加入欧共体的过程必然不是非常顺利的。但这也为后来奥地利经济的发展提前奠定好了基础。这一时期的政府对于犹太人不在是持有相当激烈的抵制心态,而是以人道主义的行为来承担自己曾经的错误。其实这在另一种程度也算是一种进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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